杨将军大踏步的走进办公室,三个人连忙站起来。
杨将军对他们摆手,示意坐下说。
蔚建国把相关资料拿给杨将军看,老将军戴上老花镜,一页一页的仔细的看,看到最后,拍案而起,捂着胸口大口喘气,高松涛眼疾手快端过去一杯水,蔚建国赶紧熟门熟道的从他书柜里拿药,一顿操作后,杨将军吃了药,俩人扶着老人家坐在沙发上。
吴江拉过杨将军的手,平心静气切脉。
十分钟过后,吴江又给老人家按摩了几个穴位,人才平静下来。
杨将军再喝一口水,难过的说,“原来是他,谁能想到是他啊,建国,他跟你是军校进修班的同学吧?你俩是不是同年?”
蔚建国沉痛的点头,“是,我俩不光是进修班的同学,大学也是一个学校,我是学生会主席,他是宣传部长,当时他比我矮一级。七六年北省地震,我俩一人带了两个营一起去的。
这都是同生死共患难过的战友,一级战斗英雄,谁也想不到是他啊!”
杨将军点头,沮丧的说,“他一直在骁鲁手下当副手,骁鲁去南省之前,俩人搭档好多年了,军区今年的重点提拔名单里还有他,都已经上报军委了。诶,老头子我这回是没脸了。
你俩叫车吧,把材料给我,我去军委请罪去。”
高松涛打开办公室的门,找来警卫员安排了一番。
杨将军坐车去了军委,三个人坐在办公室里待命,相顾无言。
蔚建国抽着烟,慢慢的红了眼睛,低声自语,“我就想不明白,到底是什么样的诱惑,能让他背弃信念,背弃国家,背弃部队?甚至连老婆孩子也不顾了?
他难道不知道,他的只言片语说出去,牺牲的可全都是当初生死与共的兄弟啊!”
高松涛低声回他,“他从不做人选择做狗的那天起,早就把这些抛之脑后了,你不能拿正常人跟他去比较,不值当的!”
吴江一直在沉思,忽然说:“我在想,他们把窝点安插在公安局对面,公安局里会不会有他们想用的人?部队这么难渗透,他们都能埋上一个大雷,公安内部呢?会那么干净?
这有点不通顺。”
蔚建国和高松涛闻言皱眉。
蔚建国思索片刻,认同吴江的观点,“江子,你怀疑的对,这是说不通。”